“什么?”肖未然抬眼看他。
恒玦那句话未再说完,只是笑道:“我甚是喜欢肖兄这性子,不知肖兄日后可否愿意去我家中共饮一杯。我必会尽地主之谊,盛情款待。”
“好啊。”肖未然并未察觉不妥,只是当此人有些自来熟,转念又想他是燕抚旌的表弟,邀自己去他家中也是常理,“等改日我一定跟抚旌前去拜访。”
“带他去作何?他那么个臭脾气实在不受人待见,我只想邀请肖兄。”恒玦笑盈盈地看向他。
“嗳?”肖未然正不知如何作答,碰巧看到燕抚旌推门进来,这才松口气,忙跑过去迎他,“抚旌,你跑哪去了,表弟来了,你怎么都不招呼着。”
燕抚旌一看清屋里的人,脸色不知怎得变得有些难看。
“你在这里作何?”燕抚旌突然转脸看向肖未然,冷声道:“出去!”
燕抚旌还从未这般冷言冷语地对自己说话,肖未然无端被他斥得一颤,心中顿时委屈不已,“我……我又怎么你了?你能不能好好跟我说话?”
那恒玦也道:“抚旌,你这是做什么?我不过是想与未然好好聊聊,我甚是喜欢他这性子。未然还答应了改日要去我家做客。”
燕抚旌的脸色不仅丝毫没有缓和,反而漠然地看着恒玦道:“不必了,他俚俗卑下,上不了台面。”
肖未然见他对着外人这般不留情面地贬低自己,一时心中酸涩难言,呆呆地愣怔了半晌,才扭脸跑了出去。
燕抚旌知他委屈,可看着他仓皇的背影也只能强按捺下心中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