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像被老师抓了早恋的小学生。
等到那个醉汉跌跌撞撞,边嚷着军歌走过去,陆承乾和柯米尔才又互相看一眼,从彼此眼睛里看出了些尴尬,和难为情。
“我们,”陆承乾忍不住笑意,他把两手都插进兜里,“我们为什么做错了事一样?担心这,担心那的?”
“我……我又不知道,”柯米尔感觉更尴尬,比起陆承乾的坦然,他把脸侧向了街边琳琅满目的橱窗。
在白天,这里还是条繁华的商业街,到了晚上,流量减少,也就又安寂下来。
“我们真的是未婚夫夫吗?”陆承乾走到柯米尔身侧,他看着远处的望不见尽头的街灯说。
“还……还差手续,”柯米尔说,他脖子扭得有点僵,活动了下,这才反应过来,陆承乾说的是“未婚”,不是“已婚”。
“……”柯米尔抵住唇,然后,放弃:“其实好像,该做都做过了。”
陆承乾怕自己迟早有天会被柯米尔的惊虫之语给吓到,他说:“是。”
不仅做过,还一样不落。
那他们在这里还纯情个毛线球?
陆承乾这次坦然,他把自己的手放进了柯米尔的兜里,硬要握着,柯米尔开始有些僵,但很快又松开。
“我们得适应一下,彼此的身份。”陆承乾拉停了柯米尔,在他前面,说。
“叫什么?”柯米尔忽然起了点坏心思,他道:“我叫你主君,你叫我雄……雌主?”
柯米尔眼里闪着狡黠的笑意。
“那……叫主夫吧。”陆承乾眉眼皆是笑意,随便把两个称呼捏合了一下,用来应付。
柯米尔发现了他的敷衍,不愿意,蹭着陆承乾过去,“来嘛,叫一下,叫一声,让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