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乾觉得,柯米尔是把“缠”字功,发挥到了极致。
退也来不及退,索性流氓一点:“行,陪我回家,上了床再给你听。”
柯米尔立刻老实了。
陆承乾要笑柯米尔是纸老虎,外强中干,就听柯米尔说:“每次就会嘴上说,也不来点真刀实枪的。”
陆承乾立马闭嘴。
一个心虚,另一个也逃不过。
彼此之间,拉拉扯扯,勾勾抱抱,都已经习惯的差不多,但就是谁也不愿意主动提起来最后那点事。
“我们……要适应身份。”陆承乾说。
“哈哈,是啊,”柯米尔跟着说。
“都要未婚了,好快,还适应不过来。”柯米尔干笑,虚假得要命。
但两个谁也没有提起,默契地把话题一起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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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一军区门前,岗亭里的士兵已经换班,亭子里负责登记的亚雌趴倒在桌上,枕着记录簿打瞌睡。
柯米尔觉得夜晚黑黢黢的,他握住了陆承乾手,把他往外面推:“我自己长腿,不用你送我。”
“那好,”陆承乾看着柯米尔,在耳边比了个手势,“回去了,给我消息。”
柯米尔蓦然觉得,他们就像是大学期间,雄虫会送亚雌,送到宿舍楼底下,然后,又被宿管大叔大马金刀的阵势吓住,像天上悲惨分离的情侣,只能执手泪眼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