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艺术家,对待自己最珍爱的、最精美的宝贝。
有时,经常连柯米尔自己也惊讶。
他惊讶于自己的耐心,诧异于他对陆承乾如此多的“愿意”。
本以为一切都只是因为“他太好”,所以才会主动愿意去珍惜。
可是,如果脱离了陆承乾本身的好性格,变得再蛮横一些,焦躁一些,甚至不耐,像别的雄虫一样,动不动就打骂,柯米尔还愿意吗?
柯米尔向后靠了靠,他尝试把普通的雄虫代入进陆承乾的身体里,但是,他失败了。
陆承乾仿佛受到了他细微的举动影响,柯米尔连忙安抚了他,这才让陆承乾又一次扶着柯米尔的肩,然后,他掩着口,打了个呵欠。
“我睡了多久?”
“不长,三十分钟。”柯米尔看了看腿上移动终端道。
“那一会儿又该去忙了。”陆承乾下午约了另外一伙负责方吃饭。
陆承乾一手勾在了柯米尔的脖子上,手掌心扣着柯米尔最脆弱的搏动的动脉,然后,鼻尖凑近,在柯米尔脖颈间嗅着。
“你干什么啊,痒。”柯米尔笑着推开他。
“安抚安抚你的雄性,”陆承乾对柯米尔说:“又要两个小时见不到你。”
两个小时是保守的,以柯米尔这几天积攒下的经验,星外的负责方完美继承了星内京都里面磨叽风范,一顿饭,十个菜,柯米尔进去一口一个,十分钟干完,连带付款结账走人一气呵成,但偏偏就能让雄虫们端端正正坐着两个小时,一个下午,不饱不饿,反正也不知道在谈什么。
柯米尔问及到陆承乾时,陆承乾一副早已习惯的态度,道:“大家需要氛围。”
……氛围,什么氛围?难道不是赤手空拳,直接打一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