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柯米尔真的说了出来,陆承乾抱着柯米尔笑得快出了眼泪。
“哪里有那么粗暴的方式?你们军营吗?”陆承乾这么道。
柯米尔现在是不太肯参与陆承乾的说起雄虫们谈商务合作的话题了,他依然坚定地推开陆承乾,道:“那你晚上再回来。”
脖子上被不轻不重地噬了一口,微微刺痛。
柯米尔手都不用抬,就知道,陆承乾一定是又在他脖子上咬出了个蚊子包。
关键是这都快进入冬季了,在京都早就要下雪了,还哪有蚊子?
也就是陆承乾,一定要在上面啃一啃,噬一噬,吮出一个红色来,这才肯放过柯米尔。
柯米尔由着他,然后胳膊肘给了陆承乾一拐子,道:“陆总,您该上路了,别在这祸害别虫了。”
陆承乾原本是要放开,听柯米尔一说,牢牢把他怼过来的那只手腕握着,然后,捉起来,又在手背上落下一个吻,道:“洗干净,等我回来。”
陆承乾翩然而去。
柯米尔原地站着,耳尖生热。
陆承乾,有病吧。
不声不响,都走了,还非得要撩上一把。
呸。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