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愣愣地撞上了郎君的胸膛。
玄迦将她抱紧,一下下地平抚她起伏的后背, 十分心疼的:“缘圆,都没事了。”
但秦缘圆满脑子都是梦里萧兰因血尽而亡的模样, 她仍凄惶, 什么话都听不进而无奈地叹了口气。
玄迦将她放上床榻:“乖乖,你也足足昏了三日,现下仍发着烧,我求你听话,多顾着自己,可不可以?”
秦缘圆望着郎君浓黑若漆的眼眸,情绪比方才初醒稳定了许多,她迟钝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是,有那么些烫。
玄迦垂下眼睫,大掌轻轻地揉捏她冰凉的、苍白的小脚丫子,轻声:“天这样凉,也不晓得穿鞋。”
他无奈,却又不舍得责怪:“你呀……”
秦缘圆被玄迦身上清浅的旃檀气息包裹,听见他温柔的斥责,如梦初醒一般。
她后知后觉地落下泪来,想起交战时玄迦青黑的脸,急切地扯着他的衣裳检查:“你可有受伤?被蛇咬了,如今还好么?”
郎君唇角始终挂着浅浅的笑,他张着双手,十分乖巧地任由女郎将他的衣袍翻得松垮,双目懒懒地垂下,满怀情意地望着她。
他郑重的:“我无碍,缘圆。”
玄迦任由秦缘圆翻了一会,才侵身将她抱住:“小娘子,你把我衣服都扒了,需得对我负责才是。”
其实他这话本没,要抓住,一分一秒也不能放弃。
玄迦不知,秦缘圆不仅想着与他欢好,还想着同他完婚,甚而连生几个孩子都想好了。
她此刻实在是不愿意辜负热爱。
女郎莹润的指尖戳了戳郎君的胸膛,见他不动如山的高远模样,眼眸狡黠一转。
随即不满地勾着玄迦的衣带,她笑意妩媚:“大师、玄迦哥哥,你怎么像个佛塑一般?”
她亲了亲郎君的下巴,自怜地叹:“你不愿意么?”
玄迦喉头急促地滚了滚,捏住女郎作乱的手,沙哑道:“缘圆,你仍病着,我怎能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