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迦的无奈的表情倏然凝住,那手也从她腹上弹远了去,似烫手一般,说话也都结巴了:“什、什么意思?”
秦缘圆眉目温婉,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我怀孕了,就这个意思。”
玄迦瞳孔骤然一缩,倏然站了起来,长臂一展,穿过她的腿弯,便将她抱了起来,步履匆忙地将她放回床上。
秦缘圆失笑:“你做什么呀?不是说饿了么?我不与你困觉。”
玄迦皱着眉头,哑着声音低斥:“别闹!”
他扯过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你有孕,为何不告诉我?可有那里不舒服?”他喃喃不止,又懊悔道:“你还未曾用晚膳,怎能如此懈怠?饿不饿,我端些过来?”
秦缘圆仰着脖子将那被衾的束缚挣开了些许,无不好笑:“你这样紧张做什么?我都快四个月身孕了,可不是好好的。”
他更恼:“四个月了!我几乎日日与你通着书信,为何,为何不告诉我,叫我生生耽搁了十来日!”
秦缘圆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被玄迦凶巴巴地一凝,她眨巴着眼回一个委屈无比的眼神,玄迦深吸一口气,扶着她坐了起来。
秦缘圆得寸进尺,双手挂在他脖子上,仰头吻了一口郎君紧抿的、菲薄的唇。
“我担心你嘛......你瞧,我如今好端端地告诉你,你都这般惊慌失措,若写信与你,你出门在外,出了什么意外,我怎么舍得?”
玄迦鼻息出气,哼了一哼。
秦缘圆贴着他的耳廓,柔声媚气:“大师,我算了算日子,大约是,咱们在西山佛堂那一夜怀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