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和余殊道歉。
林放走近了些。
刚准备坐下,余殊就转过来阻止他道:“别坐。”
林放微愣,还没来得及反应,余殊就补充道:“脏的。”
他穿着林放的外套,身形偏瘦衣服明显大了一号,更衬得他脸颊小小的,脸上浮起的红晕不止是寒风捣的乱。
林放没听他的,依旧坐在他身边。
右腿膝盖有意无意地和余殊碰在一块儿。
见余殊没躲,林放开玩笑道:“反正你身上那件都弄脏了,一套两套都是一样洗。”
憋了许久的火被这一句话激了出来,像是在提醒自己正穿着他的衣服。余殊恼了,准备去解纽扣要将外套脱下来,“不要了,还给你。”
林放似乎先一步预料到了他的动作,他手抬到胸前时就被林放握住了。
“你放开。”
余殊身体向后缩,凶巴巴瞪了林放一眼,试图从他手里挣脱开来。
他曲着胳膊在胸前,手腕被紧紧握着不放,来回折腾了几下也没能将手抽出来。
余殊低着头,不想去看林放那张与故人极其相似的脸孔,不想在他脸上瞥见一丝云淡风轻镇定自若的表情。
好像从来都是他在被动地接受着林放的挑逗、撩拨与强势。
约他在高雅闲适的环境用餐,却冷冷地与他商讨按时离婚;
替他安排助理、照料生活、教他入戏,却时不时故意疏远阴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