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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浔心道:谁爱干谁干,老子不干了。

但他并不想直接离开。

毕竟,在他感觉不是很美妙的时候,他也希望罪魁祸首的感觉不是那么美妙。

他回了天牢,光明正大地以尚书留下的“训狗”言论把两个年轻人提走,关到了四面无光的小黑屋。

老大哥任劳向来不在这种事上与自家兄弟争锋,打着呵欠离开时,还提醒了一句“别真把人弄死了”。

“好。”傅浔继续用变态的笑容来应付。

这真是个万金油一样好用的方法。

因为人们普遍不太愿意与变态有什么深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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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牢里,王小石抱着正在发热的白愁飞。

“你要做什么?你想做什么就冲我来!”

倚在门边的人影哼笑一声。

一个很大的黑影劈头盖脸向他们罩过来。

王小石赶紧抓住,生怕这又是人皮什么的恶心玩意儿。结果抓到手里,触手柔软——

是一床薄被。

他还在愣神,又有东西零七碎八砸过来,还有一个正中他的脑门——

“啊!”

他刚叫出声,“哐”!黑牢的门被“恶狠狠”关上了。

白愁飞掀开了蒙在自己脸上的被。

他发着高热,头晕脑胀,问:“什么?”

王小石也想知道是什么。

最后砸到他脑门的东西依稀有些熟悉。他在身边摸了摸,找到,“噌”地一声点亮:

是一根火折子。

火光照亮了周围的一地狼藉:被子、药瓶、水囊、点心……甚至还有几条干净的布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