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她头一回主动低头。
他识破了,她臊得慌。
“行了。”陈崇州掌心裹住她脸颊,“我知道你心意。”
沈桢强压火气,阴恻恻笑,“是啊,我对陈教授情意难舍——”
她手臂像妖娆娇软的蛇,恣意攀着他,陈崇州任由她攀附,揽住她腰肢,沉浸其中。
下一秒,腿起鞋落,五厘米的高跟使劲碾在他脚面,完全下死手,只恨没法捣碎他的骨头。
陈崇州这才意识到,她真恼了。
“我招你了?”
沈桢最后狠狠一拧他肋骨,掐青一块,“有本事当面,别在背后玩损的。”
她一甩,摔门离去。
陈崇州被她折腾得脸色乌黑,此时佣人在天台晾晒衣服,他走出卧室,“客房出什么事了。”
佣人一头雾水,“沈小姐的客房吗?没出事啊。”
“那她发什么疯。”
“二公子。”佣人欲言又止,“您得罪沈小姐了吧。”
他烦躁,“谁会得罪她,那么刁蛮不讲理。”
“我们平时照顾先生和夫人,偶尔犯错,先生不怪罪,夫人心情不好,我们会挨骂。”佣人抻了抻床单,“女人敏感,要求高。”
陈崇州胸腔窝了火,一言不发下楼,途经长廊之际,发现一名年轻女子站在金丝鸟笼前。
他认出背影,步伐一滞,“你怎么来了。”
女人闻声扭头,“我未婚夫的家,我不能来啊?”
陈崇州抬腕看表,“待多久了。”
“一小时。”何时了同他并排而立,“你不找我,我只好找你了,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我不积极见面,恋爱如何谈呢?”
他拨弄着鹦鹉的脚链,“一方积极,一方消极,谈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