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看清那邪祟的形貌?一般来说,这邪祟的凶恶之气越重,我设下的破玄结界的反应就越大。可是直到这邪祟来到近旁,破玄结界也毫无动静。或许这邪祟并无伤人之意?”

“或许就不是邪祟。”南壑殊一字一顿道。

南岑遥一愣,尴尬道:“是了是了,呃……兴许为兄看错了……”

气氛继续从冰点往下降……

“遇上个人。”半晌后,南壑殊淡淡道。

南岑遥忙赶着问:“谁呀?”

南壑殊道:“菩提道掌门。”

南岑遥提高音量道:“重阳?”

南壑殊睃了南岑遥一眼,意味深长地略点点头。

南岑遥面上又是一尬,尬上加尬道:“叶……叶重阳。”而后又自言自语道:“怪哉,覃州与菩提道相隔万里,重阳……叶重阳为何会现身此地啊?”

南壑殊给自己倒了杯茶,漫声道:“愚弟也十分疑惑,他却说自己难舍旧情,此行专程为了兄长而来。”

南岑遥胸如鼓槌,两耳嗡嗡,颤声道:“他……他竟……”

南壑殊拈着茶杯冷冷盯住南岑遥,道:“兄长,醒醒。别做梦了。”

南岑遥脸红心热了半日,这就一盆凉水迎头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