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倾觞依言走了四步。李修缘抬起右手,食指点上傅倾觞的印堂。这一下力道挺大,傅倾觞险些被他戳得往后退去。
李修缘很少有不笑的时候,因为他不怕麻烦,只怕麻烦落不到自己头上。
现在这个麻烦找上了傅倾觞。
李修缘叹一口气,道:“宝,咱们实话实说,你方才可有去什么了不得的地方?”
傅倾觞冷冷道:“我为着找一个不知死活的人,就差没去yīn曹地府。”
这话说得着实不中听,可李修缘却觉得他分外可爱,忍不住捏捏他的脸颊,笑道:“我家花儿真厉害,哪怕走岔了,还能寻见还阳路。”
傅倾觞啪地打下那只作怪的手,皱眉道:“你不是解释么?你倒是说说你去哪儿了!”
李修缘道:“我去给自个儿治病。”
傅倾觞愠道:“我看你没救了,等死吧,咽气前记得吃顿好的。”
李修缘压低嗓门儿,神神秘秘道:“宝,我这病可不是一般的病,而是难言之隐。”
傅倾觞道:“你不举?”
李修缘道:“比这个更吓人些。”
傅倾觞道:“你压根不是个男人?”
李修缘急忙去捂他的嘴,絮絮道:“哎呦!这话可不能乱说……你且附耳过来,我悄悄将病症讲与你听,你可不许告诉别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