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提到那杯啤酒,西里斯随后挨的那一巴掌可称精彩至极,梵妮光听声音就觉得掌心发麻。
“没错,她就这么把酒泼到辛恩脸上问‘你是ji女吗’,然后我就挨了一巴掌。”西里斯没好气地说,“别问我为什么是我挨打,当梵妮桑切斯提出要由她来设计伪装形象的时候,你可得好好当心。”
“那副弱鸡相是你自己的设计,我只是修了下眉毛和胡子而已。”梵妮摆摆手,“不管怎么说那很成功,老埃弗里加他的小跟班跟着我们离开了满是人的酒吧。我甚至说服辛恩的5个‘哥哥’去‘私下解决’前先付账。”
“真令人印象深刻,更不要说之后你那美妙的膝盖还让两个男人得了疝气。”
“我不夸耀自己欺负男人的历史,顺便,别告诉我你在那段津津乐道的把妹史里没没挨过巴掌。”梵妮说,满意地看到两人粗俗的措辞在阿斯托利亚脸上造成的反应。
“你们骂了他们的妹妹,又把他们打得站不起来——”阿斯托利亚形状优美的眉毛以无比正义的方式皱了起来,这让梵妮在对她表示敬佩和笑得滚到沙发底下两种反应之间举棋不定,“——为了引开敌人的注意力?”
“大致来说,没错。但我不会说他们不该挨那顿揍。”西里斯笑道,“就算真有哪个女人能生下分别具有非裔、犹太和中东血统的几兄妹,他们的外貌也不会没有半点相似。我敢说在戏弄外来者给本地人找乐子这事上他们早就不是临时组合了。”
“而且有什么比保护被调戏的妹妹更正义的理由呢?”梵妮补充,“整个酒吧的人都能作证是那个倒霉的男人贴上去要给无辜的漂亮姑娘买杯酒,而不是相反。这就是那个预告的意义所在,尤其是对你俩这样的来说——无意冒犯,但好家境的外面人总是更受地头蛇青睐,这点在你俩身上差不多都可以闻出来。”
短暂的冷场,阿斯托利亚对这个评价显然并不怎么高兴,梵妮觉得她完全可以在霍格沃茨开一门七年制课程了,名为“如何用眉毛的不同运动方式表达一千种态度”。西里斯随意地靠回沙发背上,一副在梵妮说出她下一步打算怎么折腾人之前不准备开口的姿态。
“哎,”梵妮打了个手势吸引两人注意,“既然要聊天,我们就都得说些什么。这样好了,来玩一个真心话游戏吧,说说最快乐、最尴尬的时刻以及……初吻,怎么样?”
“要是这三个时刻有重叠呢?”质疑声最大的倒永远不会是阿斯托利亚。
“你最快乐的时候是初吻?或者最尴尬的时候是?了不起啊。”梵妮鄙夷地斜视他。
“当然不是,怎么可能。”西里斯全不在意这种程度的揶揄,又补上了一个问句,“说到这个,你们中不会有人初吻还在吧?”
这个问题针对的显然不会是已知有两个前男友的梵妮,阿斯托利亚一下成了目光的焦点。她令人敬佩地保持了一张八风不动的脸,言简意赅:“有过。”
“那就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