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悄然靠近,穗禾丝毫没有察觉,看着她直蒙着脑袋傻笑,润玉将被子扯了下来,道:“还笑呢,头不疼呀?喝了那么多酒。”润玉昨天在伙房找了好一会也没找到剩下的酒,没成想是被穗禾整坛端走了。
“来,喝点醒酒汤。”说罢,用勺子舀了一口汤,递到穗禾的嘴边。看着润玉的笑颜,穗禾更是无地自容,她直接拿过碗,咕咚咕咚一股脑的全喝下去了。
润玉看她这个样子,凑到她耳边,似笑非笑道:“现在知道害羞了?早干嘛去了?”耳边热气吹过,只闹的人心里痒痒。
明明她才计谋成功的那个,怎么反倒被润玉拿了上风?穗禾一想,直接一把拉过润玉,一起起身,润玉始料未及,被穗禾推到压在了下头。
“让你笑,不许笑!”穗禾气呼呼的低头看着润玉,泼墨似的秀发滑落下来,落在润玉的脸上,撩拨的心里一阵痒,他依旧笑着,如沐春风。
穗禾握着润玉的手,他的手上带着什么东西,之前她没有太在意,现下一看,是一串珠子,边上还绑着一根红绳。看见红绳,穗禾不开心了,她依稀记得这跟红绳润玉好像一直都带着,从未拆下来过,她突然想起润玉刚来时,他梦中喊着的那个名字,气不打一出来,她抓起润玉的手,问道:“这红绳时谁送你的?是不是那个叫锦觅的?她是谁?”
都说女人的醋劲大,润玉可算是体会了,他忙将那红绳拆了下来,解释道:“锦觅是我曾经所爱,这确实是她送给的,我这不是刚恢复记忆吗,一下子忘记拆了。”润玉说的是实话,锦觅是他曾经挚爱,他不否认,可她已经是过去式,他也已然放下,这红绳他是真忘了。
“这理由,我勉强接受了。”穗禾不是不讲道理之人,谁还没个过去了,润玉过去爱的是谁,她不计较,她要的是从今往后,润玉的余生只有她,只爱她。
看她这小心眼的样子,润玉心里反倒是甜甜的,不过,他也不开心,穗禾提及旭凤。想着,他用力一个翻身,将穗禾压在身下,撩起她的一撮秀发,在手中把玩着,淡淡的昙花香气,甚是好闻。
“润玉,你干嘛?”穗禾被他这样子下了一跳,挣扎的想起来,却动弹不得,她从未发现润玉力气如此之大。
“你还记得旭凤吗?”润玉看着穗禾,眉眼之中是从未有过的严肃认真,乌黑的眸子人影颤动,他似乎在害怕什么。
旭凤?穗禾在她十多年来的记忆里反复搜寻,对这个名字也只有在那重复十多年的噩梦里有所提及。噩梦之中她不停的喊着这个名字,希望这个人来救她,可这个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她一次又次一期盼,又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一直到麻木。穗禾笑着摇摇头道:“我该记得他吗?说实话,这名字只在噩梦中出现过,想来他只是我的一个噩梦罢了,没必要记得。”
“是呀,他只是你的一个噩梦。”润玉松了一口气,依旧笑着看向穗禾。夜幕降临,屋内烛火摇曳,在朦胧的烛火下,穗禾越发的明艳动人,润玉不自觉的抚上了穗禾的脸颊,手滑到她的耳后。
只觉得一股子电流直窜脚心,穗禾下意识的缩了一下。白日里的一切历历在目,润玉知道这是穗禾最为敏感的地方,他的眼中不在单纯,反倒像一只嗜血的兽,他低头吻了下去,继续体会着白日里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