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太人的教堂?”

“嗯。”

“你疯了?”褐发少女挑眉,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那儿只剩下了一个拉比,不仅是黑手党,连宗教立场不同的贫民都巴不得把他赶出西西里。”

而科扎特只是点点头,微微翘了翘唇角:“我知道。”

她收紧眉心,盯着他的脸,陷入了沉默。

科扎特并不对她的答案感到担忧。他平静地保持着微笑,看着她的眼睛。直觉告诉他,卡列琳不会拒绝他。

接着,他听到了她的回答。

“好吧。”她说。

在小教堂聆听

科扎特七岁那年,母亲患上了重病。

一开始是时常咳嗽,后来胸腔下方时而隐隐作痛,最终躺上了病榻。几个月后,科扎特的父亲布勒尼·西蒙在家中妻子的病床前安上了一层厚厚的帘帐,不再允许科扎特看望自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