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酒席才过半,胃就已经开始疼起来。白玉堂在旁边又是冷笑又是白眼,道:你喝啊?度的白酒一口焖,没本事还逞什么英雄?展昭苦笑。白玉堂把抽了几口的烟扔在地上:走吧,我送你先回去。
高速路上,除了前方车灯照亮的路面外,都是浓稠的黑。白玉堂忽然阴森森地开口:最近月华和你联系过吗?
展昭闭着眼睛,感受着胃部纠结不散的疼痛,漫不经心地回答:过年后就没消息了。她现在红透半边天,忙得没时间。
白玉堂打着方向盘,脸色阴翳:最近她的传言,是越来越多了。对方是西夏电子少董。
展昭张开眼睛,是李明浩?
是。白玉堂点头,两人在商务聚会上认识的,一拍即和。这也罢了。偏偏那李少是有太太的,虽然卧c黄七年,现在时日不多,但好歹他还是有妇之夫。听我大嫂说,月华她妈妈都快气疯了。丁伯母说,除非丁月华不姓丁了,否则别想嫁给西夏蛮子。
展昭望了望车棚,说:她嫁了李明浩,不就自然姓李了吗?
白玉堂笑,你少装模作样,你知道我的意思。
展昭长长叹了一口气:一个人,一辈子总要爱一回。月华如果觉得那是她的幸福,我会全力支持她。
到家时,展昭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白玉堂叹一口起,扶他上楼。刚到门口,展昭还没取出钥匙,门就打开了。室内柔和的光芒越过一个高大的黑影照射进白玉堂的眼睛里。
欧阳春惊讶地看着一脸苍白的展昭,叫道:喝多了?胃又疼了?然后从白玉堂手里接过展昭,扶他进屋,转身又去找药。
白玉堂吸了一口气,感觉胃里刚才喝下的酒似乎变成了醋。白玉堂固然是有展昭家门钥匙的,但他没想过还有这号人物也有钥匙。并且,会在深夜等展昭回家。
习惯上称这种人为什么?入幕之宾?呸!白玉堂在肚子里骂。
欧阳春似乎为了证实白玉堂的猜测一样,像在自家似的招呼白玉堂:白先生进来坐吧,要喝点什么?
白玉堂笑着摇摇头,对展昭说:你好好休息。然后看欧阳春一眼,带上门走了。
展昭靠在沙发上,听脚步声渐渐远去,闭着眼睛笑了,轻声说:他误会了。
误会什么?欧阳春耳朵尖听到了。
展昭笑了笑,没说出来。
你怎么跑我这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