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润玉蹲在地上仰着头看她,愁得眉头都打结了。葡萄的心软了一半,她抽出一只手来,用衣袖拭了拭泪痕,小声问道:“你去哪了?”
润玉沉默了片刻,说:“润玉去处理些紧急的事情了。”
“有……有什么事情非得大半夜处理呢,是哪里又要打起来了么?” 葡萄不依不饶。
“不是的,觅儿……” 润玉回答道。该怎么和她说呢,难道说我去了见旭凤和另一个她么,润玉心里有苦难言。
“那……那你到底去哪里嘛,为什么要背着我半夜偷偷地去,你,你该不会真的去了见邝露吧?!” 葡萄见润玉不肯明说,心中又急又气,忍不住跺起脚又哭了起来。
“啊?” 润玉杯葡萄这突如其来的一出搞糊涂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邝露——我已经许久不见她了,我把她派去炼丹房了。再说,她当我侍从的这些年,我都不知道她下值后会去哪,也不知她住在何处,怎的会去找她,” 润玉无奈地说道。
“你还想知道人家住哪里?你,你想到她家去做什么?” 葡萄听了润玉的解释反倒更气了。
“我,觅儿,我没有啊!”
见润玉急得脸都红了,说话都结巴了。看着他灼灼眼神,她的心全化了。
“那你说,你去哪了,这事不说清楚,我们今夜都别睡了,” 葡萄脸上还佯装生气,撅着嘴说道。
“润玉去了见两位友人,问问他们是否知道有什么法子可以快些补全觅儿的元灵,” 润玉认真地说道。
“我见觅儿睡下了,晚上也冷,想着只是去和他们说上几句话,便没有唤觅儿与我同去了,” 润玉低头看见葡萄赤着脚,脚丫都冻红了。
“觅儿——你怎么不穿鞋就出来了,” 润玉心疼得瞬间把葡萄整个人抱了起来。
“怪我怪我,只顾着和觅儿说话,都没看到觅儿还受着冷,” 润玉边说边抱着葡萄往寝殿里走。
路过站在梯阶前的水榕仙侍身旁时,润玉面露愠色:“水榕,你怎能让一个女儿家赤着脚在风里等了许久。”
水榕见陛下有些生气了,忘了给锦觅仙子把鞋子取出来确实是他的疏忽,便低头领罪,不发一语。
“小鱼仙官,你别怪水榕仙侍了,是我自己硬要等你回来的,” 葡萄为水榕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