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他不能因此责怪她,因为他自己也突然间除了她的名字也什么都想不出来。
慢慢地,她举起一只手,递给他,好像要接他进圈来。
“你应该……”他低沉地说,“你应该问个问题。”
她郑重地点点头,“你从我父母的行李中拿走了什么?”
“你的照片。”他小声说着就要往前迈步,可是她却摇着头。
“现在你问我。”
他能问什么?某种东西在心内聚集膨胀,就要让他窒息。他突然感到恐惧,他可能在有机会碰到她之前就死去。
“你姓什么?”他问。
她没有回答,却突然溜进他的斗篷,双手紧紧环住他,将脸紧紧抵在他的胸膛。他略倾下身子,保护她免遭寒风肆虐,更完全地拥住她,双臂紧紧把她挤入他的身体,一只手却埋入她的发丝间。“斯内普。”她小声说,“斯内普。”他不知道这是一句回答,还是问候,也或许只是她发自肺腑的声音,可是他一点儿也不在乎。她知道他,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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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帐篷那边推搡她,她知道他们需要进去,躲避寒冷和暴露,可是这样做就不得不释开怀抱,她不能放手。她左右摇着头,摩挲着他胸前厚重的黑色羊毛长袍。
“好了,”他轻声说,“去里面。”